于是眼睛一边紧紧盯着麾最以防止麾最偷袭,一边将何酒相当轻柔的放在了一处较为安稳的枯树桩上。
黑色的裘皮大氅外部早就被冰冷刺骨的雨水打湿。
抿成一根根尖锐的刺一般,那黑色的裘皮大氅上流淌着无数汹涌的小溪……
麾最的军帽早就被打湿,而秦烈西也一样浑身都是雨水。
耳边哗啦啦的瓢泼之声,时不时还有远处的闪电雷鸣。
麾最努力的让自己的视线不必放在秦烈西身后的何酒身上……
可是他和秦烈西都知道对方的实力。
他们要打起来,麾最身后的大半个城市只怕都要被迫遭受池鱼之殃。
他要从这个疯子的手里抢回何酒,可是又不能致无辜百姓于危难中。
他不知道是秦烈西掳走了何酒,若是知道竟然是这样一个怪物的话……
只怕他还会做更充分的准备。然而这个世上从来就没那么多恰好的事恰好的机会。
麾最实在必行,秦烈西也同样非赢不可。
随后跟上来的魏显险些冲出去要帮麾最的忙,结果却被一边的德修斯一把拉住。
“你干什么?!让将军一个人对付那个怪物啊?”
“蠢材,那家伙是秦烈西……怪物中的怪物。你这么冲上去不是给将军帮忙是给将军添乱!”
“这是什么说法,这种时候难道不该人多打人少吗?!”
“你当这儿是什么地方?后面就是上千万居民生活的城市。这里不是境外!一个不小心就会造成屠城的惨重后果!你只想着打打打!将军的武力级别在这里能开到最高吗?!万一开了你想大家同归于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