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现在也根本逃不掉,一起化成灰不是更好?!
“秦烈西……”
麾最的额头都是汗。他也被秦烈西辖制着……而他也辖制着秦烈西……
但是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何酒现在就在秦烈西怀里。秦烈西的手只要稍微用力就能立刻拗断何酒的脖子。
想要解开这种辖制很容易,但是在这种辖制里想救何酒……
却太困难了。
麾最身上也受了伤,单膝跪在原地的麾最眼看着秦烈西的指甲划破了何酒的皮肤。
甚至麾最已经做好了和秦烈西同归于尽的打算,只为到时可以救何酒一命。
“秦烈西……安朵。它是你的孩子吧?……”
何酒最大限度的仰着头,腰也朝后仰着。
跪在地上双手托着黑色兽的姿势怎么看,怎么别扭。
但是也就是这样诡异的姿势。秦烈西一手掐住何酒的脖子,一手掐着麾最的刺入冰刺的手臂。
何酒感觉到秦烈西因为自己的话而不再继续用力。
近距离看着秦烈西微微松动的神色。
何酒并不确定自己说的话是不是真的触动了秦烈西……
但是只要能够争取到一丝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