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脚掌贴着麾最的腹肌……
何酒嘴里碎碎念着也不知是什么,却好似在埋怨麾最。
麾最坐在何酒身边也听不清何酒的话,于是只能皱着眉头慢慢俯下身来凑近了听。
带着墨镜的何酒撇过脸来,看着凑近自己的麾最撇撇嘴在麾最脸颊上吧唧了一下。
“你好烦哦……我本来都要睡着了,你居然跑来摸我。摸我也就算了还问我不想回答的问题。你也不去军队就呆在家里守着我,让你对我干点什么你又不愿意……你当自己是和尚啊?啊啊啊……麾最你讨厌死了!”
何酒皱着整张脸不高兴的在麾最耳边嗔骂。
结果听到何酒着纯粹就是为了撒娇的抱怨,麾最抿着嘴脸上完全不知该做什么表情。
对于好不容易懂了点如何撩媳妇门道的麾最,显然在何酒这人精似的坏蛋面前。
过分正直的将军大人还是略输一筹。
一直到被带着墨镜的何酒骑在身上摸来摸去的时候,麾最都还没反应过来何酒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不许动!”
何酒啪的一下打掉企图翻身起来的麾最的手。
在何酒的严辞厉色下,一秒妻管严的将军果然听话一动不动由着何酒一呈色欲。
何酒的小手很有技巧的揉按着麾最的肌肉。
闭着眼享受麾最流畅的身体线条。
带着墨镜想要轻吻麾最的身体,在墨镜实在是碍事的情况下,何酒终于摘掉了那个大的夸张的墨镜。
闭着眼,麾最也看不到何酒血红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