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神态自然，浑身那股煞气消散，仿若她错觉，顾笙笙心底微松一口气，点头：“确实，这个世界上有一个词叫做命中注定，任何事情冥冥之中必有定数，我们称之为天意，相信看到我们如今部落的发展，先祖们泉下有知也可以瞑目的。”

“会的……”

墨恒一脸坚定，他一定会倾尽所有让先祖们瞑目。

“后来呢？你是怎么做到族长的。”顾笙笙对此很好奇，似乎从来没有听说过上一任族长是谁？

按照他的描述，当时的部落已经到了苟延残喘，只剩下老人和幼童了吧，他是怎么做到族长的。

“婆婆……”

“嗯？”

墨恒抿唇，“婆婆是祭司，虽然不及云族部落的祭司，可是却也并不逊色多少，甚至——”

墨恒认真看向顾笙笙道，“婆婆的来历没有人知道。”

顾笙笙蓦然惊愕，“婆婆不是雪狼族的人？”

“是的。”

“这一个秘密只有少部分的老人知道，我也是在我父辈临死前不久知道的，据说婆婆初来我们部落的时候，便与我族的先祖密谈一次，出来之后就被宣布成为我们部落的祭司，她是外族人，只是……”

“只是什么？”

“她却拥有我们雪狼族的图腾标记。”

顾笙笙不解，“我不是也有你们雪狼族的标记吗？”

祭祀兽神，她被赋予了雪狼族的标记，似乎也没有很特别。

“你不一样。”墨恒摇头，一副斩钉截铁。

唔，好像是有点不一样，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那位兽神似乎也格外对她优待，好像所有人都认定她是神女，虽然她自己一脸懵逼。

不过与其他人相比，的确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