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平胡乱地踢着,他本来就又胖又重,现在撒起疯来,江年年和叶小秀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江年年赶紧松开他的衣服,扶着叶小秀,怕她被推的摔倒。

“张远平,你嘴巴放干净一点,现在去警察局,当着警察叔叔的面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江年年,你还好意思说,你把我打成这样,就不怕吃牢饭吗?!”张远平指着江年年,恶狠狠地说道,“我现在就要让全村人知道,你.妈叶小秀勾.引我,你江年年打我!”

“我没有,张远平你混蛋,要不是你要侮辱我,年年怎么会打你?”叶小秀平时柔柔弱弱,说起这话来却气势很足。张远平欺负她的女儿,她忍不了。

“我妈说的对,张远平你也太不要脸了,你做出这种事情,还好意思告我?”

江年年记得,在这个年代,这种流氓罪好像是很严重的行为。只要她告,张远平的牢饭就跑不了,

“我们懒得和你扯这么多,现在我们就去警察局,把话说清楚,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去就去,你就等着吃牢饭吧!”张远平的前小舅子在警局工作,他就不信他告不赢江年年和叶小秀。

张远平摸着后脑勺,心里一肚子怨气。

他还以为江家没人呢,哪知道半路杀出一个江年年。

要是没有这个臭娘们,他马上就得逞了,到时候叶小秀成了他的人,怎么可能不对他言听计从。他们两个一个寡妇一个鳏夫,正好绝配。

这时候正是下工的时候了,男人女人们都回家了。

江家院子的门没关,来来往往的人,听着里面的动静,都悄悄地往里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