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凉凉的泪滴砸在余阎山的手上,他的心一窒。

怎么就哭了?这小妮子怎么这么不禁欺负?

连忙停下动作,手忙脚乱地帮她擦着眼泪。

“哭什么?”

“呜呜呜……”江年年呜咽凝噎,小声地哭着,说不出话来。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欺负你。”看她压抑着哭声,余阎山又心疼又自责,“别哭了,都是我的错,你打我。”

说着,余阎山将她的小手握成拳头,往自己胸口砸去。

一下两下,他仔细观察她的神情。

她长而卷翘的睫毛羽衣沾着泪珠,像是森林里沾着露水的草木,透着一股子灵气。

眼泪还在不停地流淌着,不过珍珠掉落的速度没有方才那般快了。

余阎山加大手中的力度,让她继续捶着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眼泪终于止住了。

余阎山心中松了一口气。

“疼……”江年年瘪着嘴,委屈地看着自己的手,刚才被他攥着那么用力地捶他胸口,疼死了,这臭男人,难道不知道自己的胸肌很结实很硬吗?

“对不起对不起,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余阎山将她的小手捧在手心,弯下头轻轻地吹气,“我吹吹就不疼了。”

江年年嫌弃地缩回自己的手,抬头看着他:“余阎山,以后再像刚才那样,我就不理你了!”

“刚才哪样?”

“你!你装什么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