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一言不发,江年年以为是他自知不占理,所以才没话说了。
小妮子牙尖嘴利,说话也有些咄咄逼人,和刚才那个娇娇弱弱流着眼泪的她完全不同。
女人果真是最善变的生物。
余阎山在心中叹了一口气,打碎了牙往里吞,既然是自己看上的女人,那就忍!
这句话,他在心中告诉自己很多次了。
等把她娶回家了,再遇到这种情况,就把她扔在炕上,狠狠地一遍又一遍地欺负她。
“江年年,不说这些了。”余阎山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布袋,放在她的手心里,“这是五十块钱,你拿着用。”
手中沉甸甸的分量,让江年年有些发愣,这时候的五十块钱可真的不是一笔小数字啊。
余阎山哪里搞来的这些钱?
“你从哪里搞的钱?”咬着牙,江年年抬头问道。
“怎么?你以为这些钱不干净?”余阎山浑身傲气,“江年年,我是性格不好不喜与人交往,但这些钱不偷不抢,干净的很,你拿着放心用。”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江年年连忙摇头,想将钱塞在他手里,“我不需要你的钱,你自己的钱你自己拿着用。”
余阎山抓着她的手,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江年年,你在医院说过,想娶你还得有一段时间的考验期,这话算数吧。”
江年年不明所以,怎么突然提到这些了?
“算数,既然是我说过的话,那自然是算数的。”
“我也说过,聘礼,三转一响,该有的,我都会给你。”
余阎山盯着江年年,目光坚定又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