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黄的照片,英俊帅气的江海川笑得一脸阳光。
她喃喃自语道:“海川,你知道吗?年年结婚了。”
叶小秀的眼睛里泛着泪光,她将照片贴在胸口。
“海川,新郎不是郑天明,郑天明是个人渣,他做了不光彩的事情。年年现在的丈夫很好,和你一样,对年年很好,对我们也很好。我觉得他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上次我住院,他拼了命地献血,救了我一命。”
没有人回应,她却说的很认真。
“海川,还有哦,咱们家远帆当了老师,尘武也马上去机械厂上班了,孩子们都很懂事,很听话。”
隔着十年的辛苦往回看,再好的月色也不免有一些凄凉。
“海川,你怎么还不回来呢?我好想你啊……我真的好想你……”
一滴滴清冷的眼泪从眼角滑落。
叶小秀用手擦掉眼泪,笑了起来:“哈哈,海川,今天是年年结婚的大喜日子,我哭什么哭?我应该笑才对,哈哈哈哈,要是你在,你肯定又要笑话我了……”
江尘武和江远帆在门口,听到她的声音,没有进去打扰她。
他们站了一会儿,两兄弟相视一笑,互相拍了拍彼此的肩膀,接着去送宾客了。
……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正是春风得意时。
江年年坐在床檐上,仔细地打量着余阎山的房间。
不对,打量着他们的婚房。
柜子是新打的,上面贴着红色的喜字,被虫蛀的房梁也修不好了,悬着红灯笼。破旧的窗户重新用纸糊住了,上面同样贴着喜字。
红蜡烛,盘子里象征早生贵子,多子多福的红枣和花生,还有满目的红色绸带。
嗯,挺喜庆。
江年年刚收回目光,门就被推开了,余阎山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
他笑容满面,如沐春风,嘴就没合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