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阎山扶着王寡妇走进了院子里,将碗递给了江年年,“别这样喊我!一点都不好听!”

他最喜欢的称呼还是老公,可惜媳妇儿不愿意在外面这样喊他,她觉得太张扬了。

退而求其次,他觉得‘阿阎’这个称呼也不是不可以,听上去挺亲昵的。

就是这个‘大山哥’,他坚决不同意,这都啥跟啥啊!太难听了!他一点都不喜欢!

江年年和王寡妇相视一笑,她突然间想起了什么,连忙问道:“王奶奶,你可不可以给我讲一讲他小时候的故事,我很好奇。”

“当然可以啊,这么多年的邻居了,这臭小子是我看着长大的。”

一提起余阎山小时候,王寡妇就来劲了,讲起来那可是如同滔滔江水一样绵绵不绝啊!

江年年使唤余阎山:“阿阎,搬两把椅子过来,我和奶奶一起聊聊天。”

“不不不,有啥好奇的,我小时候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没啥好知道的。”

提起以往,余阎山的脸上露出了抗拒,

“王寡妇,你别在我媳妇儿面前胡说八道,毁我清白,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见他这般抗拒,江年年心里更好奇了。

“余阎山,你刚刚怎么说的?你说我让你往东你不敢往西的,你个大骗子!让你搬两把椅子出来都不愿意!”

“我错了我错了。”

余阎山叹了一口气,媳妇儿都开始连名带姓地喊他了,他不敢再犟了。

他连忙搬来桌椅,还洗了一些野果子放桌上,给她们两人都盛了粥。

婚前布置的时候,他专门买了个碗,所以家里现在有两个碗了。

害怕王寡妇添油加醋,他也搬了把椅子坐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