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锦只是不下去了。

我特么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个变化无常的小精神病沟通啊!

这容翊完全不讲武德!

明明说好了和离之前,不要过多干涉,彼此井水不犯河水的,现在居然玩儿这一套。

就在宋时锦有点儿懵,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容翊的时候,忽而容翊轻笑了出声。

性感的声线,颇为诱惑。

配上他如雪山一般冰凉高远的气质,再加上那般绝色的容颜。

容翊道:“跟你开玩笑的。我撕的不过只是……刚刚写错的那一页,之前就已经补好了的。”

“真正抄写好的这一页,在这会儿。”

说着,容翊纤细的手指微微一动,便将那一页一扬而起。

宋时锦:……

容翊看向宋时锦,而后这一回真正地朝着门外走去。

“锦娘真的变了很多。”

说完这话,他迈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宋时锦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

跟这一家唯一的男人打交道,不是一般的难受啊。

这个人的确很可怕。

又敏感又冰冷。他原来还是没有放弃对自己的追究和试探,这一次更是用了比较狠的手段。

宋时锦的眉头微皱。

看来,她还是得将自己的东西多收拾收拾整理整理,之后有机会逃走,那便尽可能地逃!

宋时锦起身,准备洗漱。

走到了桌子旁的时候,发现了一旁叠的整整齐齐的兔皮和狐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