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锦将容念生往地上一扔。
容念生又疼得浑身直冒冷汗,发出了一道杀猪一般的惨叫。
“你们不行!”宋时锦冷哼了一声,而后她转身,目光中带着几分自信地看了容翊道:“相公,你给他们解释解释,这笔买卖到底谁更吃亏!”
她的风头已经出尽了,也得让容翊接接手,练习练习。
这小神经病得发泄发泄情绪,要是继续憋屈着,万一回家就犯病了,那她与容玦岂不很惨?
容翊一怔,忽而轻笑。
他站了出来,身姿挺拔。
“父亲。若是真闹大了,容念生近来您给他准备的那份衙门差事,怕是要泡汤。别忘记了衙门主簿之子也在竞争那份差事,到时候他肯定会大做一笔。另外,弟妹昨日说了,容战准备要找魏夫子求学了吧?听闻那魏夫子最是重视学子家门家风。到时候,这事情闹僵起来,不会有一个赢家。”
“而且……父亲的生意做的还不小,又在这流云城里扎了根。牵一发动一身,一个名声坏了,您的生意能不能继续做下去,那就难说了。”
“若是父亲对我娘子不喜,我们一家三口以后不再出现,您大可前往衙门修书一封,与我们断绝关系。我容翊也不会在意这些无意义之事。”
“可……若是今日辱我妻子之事再发生,或者传出去半句……”
容翊轻笑,眉眼秀丽多彩,明明是一副英俊儿郎风流俊逸的模样,却莫名令在场众人心底大寒!
容翊明明是笑着,眼底却不见丝毫笑意,反而语气冷漠。
“只要被我所知……我定将父亲多年生意积累毁得一干二净!你的进货途径,你的重要买家……我皆会将弱点卖于本县主薄。”
此言一出,容父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仅仅是他,容念生与晋氏的脸色更是难看的很!
没错!
容翊的确需要名声,可他们这些比容翊富贵许多,又好名许多的,岂不是更需要好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