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锦一噎。

这种忽然令人不自在的怪异之感从何而来?宋时锦被眼前这男人的笑容惊得浑身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轻咳了一声,解释道:“这不能怪我。要怪只怪你,好好地砍柴的,干什么要将上衣都给脱光!有伤风化、有伤风化!”

容翊没说什么,只是眸色颇有深意。

他知道不能将她逼得太紧,便轻巧地转换了话题。

“事实上,我与锦娘在这方面还是极其类似的?”容翊静静地道。

宋时锦:不!我们不相似,我没有脱了上衣去秀肌肉的习惯。

容翊:“我们都是默默地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坚持自己觉得重要的事情。一向没有将那种将这些展示于人的意思。我自小练剑,读书久坐对身体不好,后来练剑才轻松了许多,自此边坚持读书与练剑并行,每日又会独自练棋早晚各半个时辰,作画早晚各半个时辰。”

宋时锦:原来他说的相似是对做事的坚持,还有自律这方面。

宋时锦颇为赞同。

她感叹着道:“我刚刚看你舞剑,就知道你的基础不差。力量也很强,基本功扎实,动作标准化,已经刻入骨髓。定然不止有十年的功底了。”

宋时锦笑了笑。“其实我不愿意展示于人的原因,只是因为自己不觉得这算什么重要的。只是将自己喜欢的事情坚持做了许久,忽而有一天就发现自己与其他人之间的差距显现出来了。大概成功者都是需要背后付出很大的努力,而大部分的人却始终没有发现罢了。”

人人都只是羡慕旁人舞台上光鲜亮丽的表现,却并没有看到别人流过的血和泪,付出的时间和精力。

容翊默默地看了宋时锦许久,忽而开口问道:“那不知锦娘能有如此的见识,还有非凡的绣技,也许另外有些我亦不知道的能力……又是付出了多少,如何付出的呢?”

宋时锦:……

你特马不这么多问题,我们还能继续聊天的。

宋时锦尴尬一笑,而后默默地在心底翻了个白眼。

容翊简直就是聊天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