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自己的主子在这儿住下来,虽然是给了银子的,可那银子也是代表着主子的,又不能代表着他的。

自然……

阿大心底是觉得自己该多做点儿活计,才能让自己心底觉得好受一些。

只是,到了劈柴的地儿,他却已经看到了容秀才已经在劈着了。

阿大连忙上前道:“容相公,这劈柴的活儿还是我来做吧。你可别伤着自己了。”

伤着自己?

容翊眼珠子微颤,眼皮抬都不抬。

冷笑了一声道:“所以阿大这个意思是说……我笨手笨脚的了?”

阿大摇了摇头:“瞧容相公这话说的,您可是我们郑家的姑爷呢!这种粗活就是我们这种武夫去做的,您是贵人,这还是不要继续做了……”

容翊抬起了眼道:“这是我容家的活计,如何能让外人去动手?况且,阿大这话的意思,其实是嫌弃我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干不了这些活儿了?”

阿大一个哆嗦。

他莫名觉得这容相公好像说话阴阳怪气的,还带着点儿要与他作对的意思?

阿大连忙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容翊唇角微微勾起,忽而抬起了头,目光与阿大对视。

“阿大,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是郑氏家大业大,嘲弄我这秀才白身,一无官职、二无银钱,如今又瞧不起我身子单薄,连这点儿活计做起来都要比对着,打压于我……”

阿大:“没有,我没那个意思……”

话说,我哪儿敢啊!

这可是郑家姑爷啊!怎么也是主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