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大事,不过缝了十针。”

宋时锦抱着容玦,脸上挂上了难得的笑容,不过这话中却还是带上了点儿说不上来的冷意。

容翊在一旁瞧着这一幕,脸色微微有些尴尬。可他这会儿却是不敢真的说点儿什么。

如果惹恼了锦娘,他接下来可是没有什么好日子过了。

牛二嫂皱起了眉头。“都缝针了,可见是伤的够严重的。”

宋时锦皮笑肉不笑:“不重不重。某个人还能去砍砍柴,挑挑水,谈笑风生,好不潇洒呢!”

容翊:“……”

容玦窝在宋时锦的怀中,跟着点点头。

“娘,你辛苦了。我爹爹如此不中用,最后却得劳烦于你,还得换你来操心照顾,的确是辛苦了。”

宋时锦抱着容玦。“为娘的不辛苦。不过你可不能像你爹爹这般,还好伤的不是你。”

容玦重重地点点头。

“娘你放心,我跟爹爹不一样!我知道怎么照顾自己!”

容翊眯着眼睛,手指这会儿指腹微微发痒了起来。

他有点儿想要掐死自己这个不孝子的冲动。

容翊:是时候让这个孩子每天随我一道练剑了。

宋时锦感谢完了牛二和牛二嫂,容玦对着牛蛋儿挥了挥手,约好了等时间充足了,他们一起玩儿。

一家三口这才回到了家中。

书房中,宋时锦又检查了下容翊的伤口,看得出来没有继续渗血,这才放心了几分。

“你这伤口太深,而且大夫也交代了让你这一天晚上要注意一些。我打算晚上陪你一道去书院,顺便见一见你的同窗们。”宋时锦的脸色依旧不好看。

容翊按理说是要拒绝的。

可是这会儿真的看到了宋时锦这么一副模样,他这拒绝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