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客栈的房间,宋时锦忽而有些好奇地看着跟着自己,这会儿连走也不肯走的容翊:“你不跟着县令大人一道出门的么?这会儿在这儿是不是有点儿不大合适?”

别人都在尽心尽力地工作,只有这个容翊倒是挺自由的。

容翊看了宋时锦一眼。“旁人的事情与我何干?况且,破案也不是我一介书生要做的事情。我觉得跟锦娘在一起,我更开心。”

宋时锦:……

宋时锦忽然之间有些忧心了。

容翊一点儿没有世间名利之心,这可怎么办?

他的脑子里好像除了老婆孩子热炕头,那就真的没别的了?

二人也没别的事,将这事儿给上报了衙门,容翊也没有那个资格去参与案件。

一个是他自己也不愿意,另外也是因为他的身份与官家还无法扯得上关系。而且……他与锦娘还是发现了抛尸地的证人,还是避开点儿嫌疑比较合适。

“我们如今哪儿哪儿都去不得,只能在这里呆着。锦娘不是要写稿子么?我可与你一起。”

宋时锦摇头,她皱起了眉头:“你还是要上课的。万一耽误了学业那怎么能行!”

只是容翊这人的脾气也倔,做好了决定的事情,便不会轻易离开。

便叫了掌柜给万清源捎个口信儿,给夫子说了发现抛尸地的事儿,之后领了夫子留下来的学业,两个人就窝在客栈里不再出去了。

宋时锦看着占了她一边位置的容翊,一时有些无语。

这个男人也着实是有点儿太粘人了些。

女人粘着男人,被男人嫌烦。

男人粘着女人,也容易被女人嫌麻烦,嫌没自由,顺便嫌弃男人不够努力,还没出息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