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翊叹了口气。“你这可是命的事情啊!人命关天啊!”

容翊既然是学了医的,自然对此一半安心,一半又觉得揪心。

他明明知道有些只是正常的反应,可是看到了锦娘偶尔难受之类的,还是觉得心疼。

宋时锦本来是不想麻烦容翊的。

可他作为自己的男人这么上道,那她就干脆使唤个够吧。

而且——

宋时锦还发现了个特点。

容翊这种情况,其实多使唤使唤他,他有点儿事情做了,反而就没那么焦虑了。

越让他闲着,他反而脑子里尽是瞎想。

这大概就是有心机的人的通病,还没有怎么样,就想到了深远的几百年以后的事情了吧!

反正居安思危是他们的本质,这样也好也不好。

锦娘叹了口气,一时也不知道该说容翊这样是好,还是不好的,也只能随他去了。

“翊哥……”宋时锦虽然也乐意被这么对待,不过她还是得先把话给说清楚了。

“什么?”容翊给宋时锦把马车上的靠背给放正,到了她身边坐下来,让她舒舒服服地靠着自己。

宋时锦挑了挑眉。

“你这样一直宠着我,万一把我给宠坏了呢?”宋时锦眨了眨眼。“就是会动不动就发脾气,恃宠而骄的那种。”

容翊:“那样就更好了,若是锦娘真的在我的面前,毫无规矩、随心所欲,这才能证明我是个好夫郎。而且……我信任锦娘,便是骄了,也有底线的。所以,随便你怎么样,我都不觉得不好。”

他就想把宋时锦给宠坏。

两个人在一起过日子如果始终都放不下彼此的脸面和架子,那叫什么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