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乔木抹掉血水,飞快而去。
三日后,越战军基本将事情查了个透彻,但是他在接近真相时,又猛地停了下来。而在府中,所以的人都心知肚明,但都不敢出声。
站在窗前,越凤考虑许久后,还是决定去见一见越战军。
来到凉亭,越凤没有第一时间叫沉思的越战军,而是在打探他许久后,才悠悠叫了声父亲。
听见叫喊,越战军艰难的转了转眼珠,随后将目光看向了越凤,“这么冷的天,你不在屋里待着,来这干嘛?”
“我来找父亲说些事。”越凤坐下,避开定在自己面颊上的冰冷,目光灼灼地锁着越战军。
越战军皱了皱眉,提起衣摆站起来就要走,似乎不愿意和越凤说太多。
这个时候越凤来找他,他自然知道所为何事。
瞧着他要离去,越凤有些着急,“父亲既然已经知道三具尸体事件为谁所为,为何迟迟不动作呢!”
这几日,越凤走在府中各个角落都会听到下人们说三具尸体的事情,出了府也听得不少,甚至于昨日还在府门处见到了小竹年迈的母亲,所以她不想管都不行。
“你想说什么?”停下脚步,越站军眉心有森寒的寒意在涌动。
如地狱传来的寒意让越凤拢了拢身子,她看着池中的鱼儿,长吸一气后,浅浅道:“父亲,犯了错的人,理应受到惩罚。”
“你懂什么是对错吗?”越战军气急,转身大步冲到了越凤面前,那眸底深切的愤怒,好似越凤再多说一句,他就会将她杀死。
越凤扯嘴笑笑,完全不在意他的神情,“若是随意取了三人的性命都不叫错的话,那女儿当真是不知道何为对错。”
“你闭嘴。”被戳中要害,越战军失去了理智,说出这三字时,手已经捏住了越凤的下颌。
他手极用力,以至于越凤感觉下颌像是被捏碎了一样疼,但疼归疼,她终究没有忘记自己要完成的事:“父亲,若是你不秉公办理,女儿会报官。”
“你给我滚下去。”越战军自牙缝吼出这几字,甩手,一把将越凤扔到了地下。
越凤大咳几声,扯起衣摆站了起来,“父亲,女儿相信你会给死者家属一个交代。”
落下话,越凤转身,眼角的泪水顺势流了下来。刚刚,越战军对她明显是动了杀心的。
就算是重生一次,她终究是得不到父亲的爱。
“对了,明天是皇上微服出行的日子了,希望你不要忘了答应我的。”平息怒火,越战军对着走远的越凤说道。
越凤停下脚步,仰头看了看天空,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第二日,越凤早早就坐在了早桥上。她看着手中的画像,不得不感叹起画中男子的面貌来。只见画中男子的脸如雕刻般分明,一双剑眉下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人只要望一眼,就会深陷进去,但唯一让人遗憾的是,他眼中含着的冷利,让人又不敢轻易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