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t有点没听懂:“蝈蝈,你说完啦?说的是个呀,啥深,啥浅?噢……九深一浅?”
老t恍然大悟的样子恨得我牙根痒痒。
苏宁脸上的肌肉抽了一下:“玩不起就别玩!”
我赶紧嬉皮笑脸的自己打圆场:“不是我玩不起,这里边不能有地雷和炸弹,要不然,你说团长和地雷哪个大?那不同归于尽了吗?哪有输赢啊!”
苏宁刚要反驳我,陈思把那副军旗里的地雷和炸弹挑干净了:“咱俩再来!”
陈思抓起一张:工兵!
我美的差点背过气去,天助我也,军旗里没有地雷,那工兵还不是最小的?
我眯缝着眼抓了一张:“我去你姥姥个纂儿!”
冥冥之中,我抓了一张军旗。我正担心陈思出什么问题,我该怎么回答,苏宁善解人意的举起酒杯:“陈思先别着急,咱们喝酒,蝈蝈,你小子得多喝点啊,四年了,每次你都偷奸耍滑的!”
后来,我终于在眼泪中明白,有些人,一旦喝多就坏菜。
第二天,我躺在床上,阳光刺眼,头疼欲裂,我咽了口唾沫:“老t,给我倒杯水!”
“好嘞,凉的,热的,还是温水?”
“靠,这四年你就没这么痛快过,这是咋了?”
苏宁坐在斜对面床上,扔给了我一支烟:“先抽根喜烟润润嗓子!”
“喜烟?”
门一开,绿帽和老二吃早饭回来了,看见我疑惑的坐在床上,绿帽冲过来一把握住我的手:“恭喜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