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政东笑了笑:
“总不至于像潜东省的两位主要领导闹得不可开交吧?”
刘振强一笑:
“那倒不至于。不过也是让人头疼,西源的刘书记资格老,而詹呢,又自恃在经济上有一套,不怎么把刘书记放在眼里,而刘书记呢的反击是,你詹成玉不是能搞经济吗,可搞得有安新出色?于是向上面建议把你调到西源搞经济去……”
陆政东一听不由揶揄道:
“敢情我这是躺着中枪了,难怪我躲进象牙塔里也清净不下来,安新的,西源的纷纷找上门来,我说怎么回事呢,原来是有这么一出。”
刘振强也是摇摇头:
“同时让两个搞经济的能手放在一快,那不但不会起到一加一等于二的效果,反而会适得其反,刘书记这个建议上面也是心知肚明。”
刘振强笑了笑道:
“本来有一个老将坐镇把握大方向,配备一个年富力强的省长,这也是一种很好的安排,但问题是提出这个的不是中央,这就成问题了。”
刘振强说着摇摇头:
“是啊,西源的人事安排上的事情复杂的很,不到最后结果出炉谁都说不准会发生什么变化。你也知道最欣刘书记的是谁,可是这位领导马上就到站了,所以这个时候是不好动,至于詹,也是为一些领导看重的人,可是詹却没有把他欣赏的领导善于审时度势,通达权变,灵活性和原则性兼而有之的优点学到,至刚者易折,至柔者至刚,这话是很有些道理的,詹估计也是先熬着吧……”
陆政东明白刘振强话里的意思,刘振强的原则性很强,从他嘴里陆政东听出了倾向性,他对刘书记的一些做法应该是持非常保留的态度的,刘振强能够如此,说明刘澄宇也不是个好相处的。
这陆政东倒是不太畏惧,毕竟刘澄宇一方是走下坡路,但如果他真参与到这场纷争之中,原本和詹成玉一系关系并没有什么直接冲突弄得事成水火不相容,那就难说了,毕竟詹成玉一方正逐渐在壮大,是得还是失就很难讲了。
刘振强见陆政东沉吟着,就笑着说:
“政东,这些事情我们哪里说哪里了,你知我知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