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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一会儿,赵婶子家里的地被野兔被霍霍了的消息就传遍了全村。

“村长,我们可就靠着地里的粮食活啊。”赵婶子哭的几乎要背过气去,“粮食都被那些畜牲糟践了,可怎么办啊。”

这个时候,没有人说风凉话。大家也都理解赵婶子的悲怆,粮食就是农民的命根子啊。

大家都焦急得不得了,今天是赵婶子家里遭殃,万一明天是自己呢。

“村长,上报官府吧,让官府来解决这事吧。”张二牛提议。

“没用的。”秦大山无奈地说:“上次村里被狼袭击的时候我就去报官了,县老爷也不管。说是我们县附近没有驻军,让我们自己解决。”

平时说起官府那是人人敬畏,可是到了这种时候,官府的权威在赵婶子的心里似乎也不那么重了,“这算得上是哪门子的青天大老爷。”

赵婶子神色激动:“不管我们老百姓的死活,官老爷每天过着好生活,我们呢?连粮食都保不住了。”

“这话可不许乱说。”尽管县老爷也听不到,秦大山还是一阵心惊肉跳。

“他都不给我们留活路了,还怕人说吗?”

官府不管,人们只能自己想些办法。都从山上砍了木头,想要把田地周围用栅栏围起来。

傍晚,秦洲回到家。家里刚刚把晚饭摆上了桌。

“你回来了,准备吃饭了。”林景从屋里出来,跑到秦洲身边停下。

“好。”秦洲把背上的木头放在地上,心情颇好的在林景的脸上轻捏了一下:“我先去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