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的人都是趁着这段时间,去给地里浇水。
秦洲担着两木桶水,身后秦河还提着一桶。到了地头,秦洲把水放下,提起桶就把水倒进了早已挖好的沟渠中去,沟渠很窄,就一个成年男人巴掌宽。
水慢慢地流进了地里,但这点水远远不够,勉勉强强浸湿了这一亩地的地皮。
这几天,井里的水位又下降了,家里用水也开始省着用了,消暑用的冰块化成水之后,还可以用来洗漱,最后才能浇在地里。
也幸得现在没有洗衣粉那些东西,用过的水大部分还都能二次利用浇在地里。
家里一天的用水量也只够浇一亩地,十来天才能把所有的地浇一个来回。
也得亏地里种的都是耐旱的作物,稍微浇点水就死不了了,上面还搭着草棚子,也能减少一点水分蒸发。
周福家里有几亩地是和秦家挨着的,周大丫此时就在旁边浇水。她时不时的把眼神瞄向秦洲他们,看着秦洲干脆利索的动作,就连宽大的麻布衣裳也遮不住他的好身材,整个人精神又帅气。
看着他们浇完水,准备离开了。
周大丫站在地里叫他们,“秦河,秦洲哥,能帮我浇一下水吗?家里还有两桶水,我还得去提出来。”
自从把浇水的事交给周大丫后,周家就再没人管这事了,挑水,浇水都要她一个人来。
但周大丫再怎么能干也只是个十二三的小女孩,每次只能提一桶水,浇一回地得来来回回跑好几次。
“你干嘛让我们帮你啊?”秦河大大咧咧道:“你们家又不是没有别人了,你找别人去吧。”
听到这话,周大丫几乎咬碎一口银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