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尽管他娘有时候对他不怎么好,他还是好难过,他娘不要他了。
想到这,他哭的更大声了,简直要把房顶都掀翻了。
“怎么哭了。”王银香听到哭声,赶紧回来了,“家宝,哭什么呀?”
秦扬拿过王银香手里的湿布,给秦家宝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额头,脖子,手,哪都没有放过。
“好了,不哭了,爹和爷爷奶奶都陪着你呢。”秦扬从秦德全的手上接过秦家宝。
秦家宝还不停地抽泣着,但到底哭的声音小了很多,他依恋地靠在秦扬肩膀上,两只肉乎乎的胳膊用力搂着秦扬的脖子。
秦家宝虽然很想他娘,但到底是和秦扬的感情更深一点,哭闹了几日之后也就慢慢接受了现实。
这几天天气更热了,可尽管这样,还是得干活,地里的杂草长的又快又多,只靠早晚那点时间根本锄不完。只能戴着草帽,顶着烈日劳作。
尽管天气异常的炎热,人们也不像以前一样把上衣脱了系在腰间,再热也穿着衣裳。原因无他,人们怕热,但更怕晒。
前几天,赵有才热的实在是受不了了,把短褂脱了,不到半天,背上就被晒的脱了皮,皮肤下粉色的嫩肉也露出来了,有的地方晒脱皮,有的地方没脱,整个背又黑又粉的,看着恐怖的很,涂了好几天的草药才慢慢恢复了。
有了赵有才这个前车之鉴,这下人们可不敢脱衣裳了,再热也薄薄地披一个短褂。
秦洲和秦江扛着锄头往地里走,准备去锄草。
地里的小麦和粟米已经长到了成年男人大腿处了,也结上了穗。只是到底是不如之前,结的沉甸甸的,现在都结的稀稀拉拉的,捏上去还能捏到不少空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