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都迷惘地点头后继续说,“我知道你们可能诧异我是怎么这快就算出来,或者有人会怀疑我算错。我想说的是,这些算术都很简单,只要你们跟着我学,再难再复杂的数字都能使你们在短时间内算清楚。现在,我要教你们的是,怎样写这些数字。”

拿过桌上的毛笔,蘸了下墨汁便在身后的赤为他做的“黑板”上写上零到十的阿拉伯数字。“咳,你们看到了,这个像鸡蛋一样的是零,一竖下来的是表示一字,这个像勾的表示是二字……”

完全是教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幸好的是他们跟着读一两遍就能记得哪个音表示哪个字,在十以内的数字相加或相减也能通过夏河多说几遍都能记清,且能讯速地说其结果。难的是,无论大人或小孩都拿不准毛笔。看来,今日的课程就是教他们认识从零到十的阿拉伯数字,再从这些数字相加相减能快速算出结果,还有就是如何拿毛笔,到学会写上所学的数字。

“看清楚我的右手是怎样拿笔的,主要用到的是拇指、食指和中指,食指放在对向自己面前的笔杆,拇指放在左边,中指放在右边……然后写字时先蘸一蘸墨汁,再写,写的时候不可太用力,只要用适当的力道就行……”一个动作一个解说,让首次接触握毛笔的兽人们学得轻松些。

终于在下午时,夏河宣告放学,所有人都大松了一口气,要不是夏河抓住,贺更是想立马离开自己的课桌。跟他们说以后每天早上吃过早餐时都要来到这里学习,如果下雨的话就在屋内。并叫他们把今日所学的知识都记熟悉,毛笔字要多写……

最后啰嗦了一堆放学后的要做事的,很多没耐心的兽人都蹙紧眉头。一坐就是坐几个时辰,要学的还是自己前所未接触到的字符和算术。只用学算术的话是很容易,让他们想放弃的是握毛笔写字。一支轻盈盈的笔放在他们用惯使重力气的手里,再以轻至的力量来控制,要说不难受那是不可能的,稍微一用力,毛笔又给自己拆断了。写这些字还不如出去捕猎食物,大部份的雄性兽人都是这样想的。而雌性们则是好多了,连叶都能清秀地写出这些数字,看着纸上自己写出来的数字更是有一种成就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回到家后,夏河摊在赤的身上。“从来不知道当老师是如此的累,站久了会累,坐着又怕压制不了学生们,还口干脑费得厉害。虽然教的是幼稚园的知识,还是很累的,赤~赤。”

“那河先去休息,家里的事我来做。来。”赤抱着夏河进入房间,放他在床上。

“不行不行,我还得要看着灞和贺,要让他们复习一会。你先去忙吧,啊,记得把他们两人抓过来。”夏河身躺着床头的挨着的枕头说。一放学,他们就立马跑去玩了,不看着不行。

赤亲吻了下夏河的额头便出去了。再次回来时还真一手一抱两个小兽人放在夏河面前,同时也把他们要用的纸薄和毛笔、墨砚都放在桌上后,出去,关门一气呵成。

“噗~哈哈。”望着两个目瞪口呆又莫明其妙的两个小兽人可爱的模样,夏河忍不住笑了,赤该不会是二话不说就将他们两人给掳过来吧?也难怪两人现在都摸不着头脑般。

“河哥哥,找我们有什么事?”灞问不解地问。

贺则是注意到桌上的墨砚,直觉般想要逃避。“河哥哥,我还有事,而且是很重要的事要去做,有什么事今晚吃饭的时候再说。”

“站住!”夏河叫住要往门外跑的贺,“有什么事情可以叫赤叔叔帮你做,现在对你最重要的是练字,复习!”

叫他们两人去桌边的椅子上坐下,听他们默读了一遍今日所学的知识,剩下的就是练字。

“贺,认真点,知不知道所有小兽人中就你写得最差,你看灞写得多整齐。”夏河叫止了想开小差的贺。

“河哥哥,我才是你家的小兽人,你怎么能夸别人而贬低我呢?你以前都不是这样的,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最后贺也突然来气的放下毛笔,以第一次恶口的语气对夏河反抗。

“……”夏河望着贺不说话。

而灞则是担心贺,虎小子胆子养大了,连河哥哥都敢这样说话。不放心地扯扯他的衣服,示意他跟夏河道歉。

贺挥开灞的手,“河哥哥,现在为什么这样对我?是不是准备不想要我了?”

倏地,夏河一手拉过贺的手臂,把他按在床上,脱下他裤子对着他屁股就“啪啪”连打了几掌。“为什么你总是问这些问题,我还给你的感觉得不像家人吗?我有说过不要你的话之类的吗?啊?!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你,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了!顽皮、傲慢、做错事不道歉、说谎话、顶嘴,你以前是这样子的吗?啊!你说说,我为什么要打你?”

贺咬紧牙不哭出声,眼泪却从眼眶里割不断似的直往外流。

灞抱着夏河的手不让他再打贺的屁股,“河哥哥,贺知道错的,别再打贺了。”

“哼,我没错,你要打就打,把我打死算了!”贺硬嘴抽咽着说。

“灞,你先出去。”夏河叫灞出去后,望着跑在床上不动声色的贺,养得白净的屁股被自己拍出好几个红手印。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想写家庭闹剧~~~~

72

72、加速 ...

自古以来,教育子女是每个家长无可避免的负责。纵使这个孩子再怎么乖巧听话、成绩优越,做家长的也不免要进行翻长谈,使之让孩子与家长的情感更亲近。而对于调皮、顽固、成绩差得一塌糊涂还与家长顶嘴,这个时候家长自己就要反思了。

深深地吸了口气,再长长地呼出,望着趴在被褥上小人抽抽咽咽地往被单蹭着眼泪水,夏河也不由得心痛。动手把他的裤子套上,抱他躺在自己床头的侧边,再盖上被褥,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个头。然,贺把头转向另一边,不看夏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