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漓紧紧抱住安灼,亲了亲安灼的唇,“睡吧。”
安灼摇摇头,“不是这种抱,阮漓,我要你。”
“可你的身体……”阮漓担心安灼身体,对于这方面的事,在他和安灼有过之后,欲望已经觉醒,他也时常想要安灼。只是,安灼的身体和精神都还太差,他不愿拿安灼的身体开玩笑。
“没事。”安灼动手脱阮漓的衣服,“阮漓,给我个说服我自己的理由,我无意听村里的人说过怀孕初期是危险期,要是,要是我们做过后孩子还在,我就接受……”
“你这是何必……”阮漓叹息。
“我知道这个方法愚不可及,只是,只是想要自己有个说服自己的理由。”安灼停下动作咬着唇看着阮漓。人都是这样,在遇到事情的时候总会乱想,想来想去想不出头绪,就在为自己找理由,找退路,在各种不成立的理由中硬是找出一条看似合乎常理的理由来说服自己。而,那理由一旦形成,就根深蒂固,不可拔除。越想,就越觉得那理由是多么的合理,以至于最后,不怎么合理的理由,如同铜墙铁壁一般,牢不可摧。
阮漓知道,安灼是铁了心这么做,因为安灼本来对情事这块就不是很在意过,然而,这次安灼主动,说明他下了决心。他想拒绝,可他是个男人,而且是正常的男人,被爱人刻意和带着目的性的撩拨,不起欲望的话,那不是正常男人。可他终究太在乎安灼,情事时,温柔的紧,对现在的他来说,孩子有没有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安灼。
然而,他忘记安灼做此事的目的,安灼主动邀欢,目的是希望孩子能掉,他先且不信莲心说的命里有时终须有,就算是这样,他也想自己为自己找个理由,所以,怎么可能让这场情事这样温柔?
结果可想而知,在安灼的刻意撩拨下,这场情事激烈的很,两人是甩了开的做。安灼更是丢开别扭性子,敞开身子让阮漓在他身上肆意妄为,激烈的情事使得他的呻吟声响彻整个卧室,不,应该说,整个家都听到他的声音。
这边里两人翻云覆雨,而客厅的郁池早因他们的事情醒来多时,他躺在沙发上睁着眼看着房顶,就这么空洞的看着,那双清幽的眼里,竟什么都没留下,仿佛,卧室内的动静不入他的耳,从屋外照进来的光线入不了他的眼……
也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很长,或许很短,郁池翻了个身,眯上眼,脑子里忽然就想起了多年之前的事,那时候的他,似乎也曾这么放纵过……只是……往事不堪回首……
心脏猝然纠结,疼的他唇色发颤,他浑身冒着冷汗,睁开眼,下了沙发,打算喝杯凉水。就在此时,有人敲门,郁池半道折回,纠结着眉,咬着泛白的唇打开门。
门外站的是昨天刚见过面的段筠莲,看到段筠莲时,郁池才恍然发觉,原来,时间不过才过了一天而已。为什么他感觉时间像是过了一年?
段筠莲做事向来雷厉风行,他想做的事、看上的人,从来不拖泥带水,想要谁,便发起猛烈攻势,原本昨天他并没有得知郁池一丁点信息,但他完全被郁池身上的气度所吸引,第一次只一眼看上一个人,所以,今日他果断的过来找阮漓,打探郁池之事,只是,他没想到竟然是郁池开的门,霸道的脸上竟升出一丝惊喜来,“原来你也住在这里?”
郁池倚在门延边抬了抬眼脸,双手环胸,“找阮漓的话,此时不方便。”
“我找你。”段筠莲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说的郁池眉头一紧,不容郁池有所反驳,段筠莲执起郁池的一只手,冷唇落在郁池的手背,眼神霸道而有着明显的掠夺意味,“告诉我你的名字。”
郁池只觉得心脏更加纠结,他抽回手,冷淡的扫一眼段筠莲,淡然的说,“sorry,我不是lady,不兴这礼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