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凑和用吧,不在乎什么身份……嗯,那个。”小木犹豫地看看两人,似乎在斟酌话该不该说,关毅青却像窥到了他的内心似地道着:“你想问容缨的事?”
“如果她有事,我会找你们帮忙的……可能刚开始会很难,我想她会慢慢习惯的。”小木无语地倒着酒杯里的酒,掩饰着表情里的尴尬。
两人无声点头,心里却不由地多了一份恻然。
黑与白之间的碰撞,从来不会有皆大欢喜的结局。不管是拒绝还是报复平庸,可当你不再平庸的时候,又会发现,其实平庸才是一种生活的真态和常态,即便想求也不可复得了。
小木似乎正是如此,关毅青不时的瞄他,少了一份痞气,多了一份稳重;少了很多喜悦,多了更多忧色,那些经历过的人和事,都会变成或喜、或悲、或愁、或忧的事,不在眉头,就在心头。
饭间电话来了,是申令辰的,估计是瞅空打了个电话,问候了小木一声,小木淡淡应了声,什么也没说,即便高兴,好像也是装出来的,还给关毅青电话时,关毅青终于忍不住了,她轻声道着:“其实……你可以出国,或者,让师傅给你安排。”
这个人好安排,恐怕专案组也会不遗余力,身份和经历都不是问题,恐怕林其钊第一个就想抢人,郭伟期待地看着小木,那句劝的话,终究说不出口。
“我再想想吧。”小木如是道,给了一个不确定的答案。
“木,你比我们眼睛都亮,我相信你,也更羡慕你,来,敬你一杯……啥也不说了,你给我们解决了难题,我们恐怕没能力解决你的难题。”郭伟道,举起了杯子。
“呵呵,恭喜你,不再自作聪明的时候,就是进步了……谢谢!”小木端着酒杯,和他轻轻一碰,再看关毅青时,她以一种奇怪的眼光审视着小木,那眼光里,不像平时那么狐疑,小木问着:“怎么了?”
“你其实已经拿定主意了。”关毅青道。
“也恭喜你,比原来强了一大截。”小木笑着道。
“拿定了?木,朋友一场,不至于瞒着我们吧?”郭伟道。
“瞒着你的原因,恰恰是因为朋友一场。”小木道。
“好吧,不问了……就当我们什么也不知道啊。”关毅青道。
小木讶异看了关毅青一眼,赞许地点点头道着:“谢谢!”
“什么意思啊?”郭伟不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