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围绕在那“烟雾”四周的，却是我从未见过的一种诡异气息，这气息有些类似之前混沌老头身边，那种极为浓厚的煞气，但是却更加凶恶，并且散发着我感受过的最强的混乱气息！

“这是……恶灵！”

一面追了上去，我大概猜到了对方的身份。

尽管比起人间的那种所谓“鬼魂”，这灵体散发出的气息强大得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存在，但是本质毫无疑问就是恶灵无误，和那些死后因为遗憾无法安息的人类，没有区别！

而且明明已经灵体化，但是却有着如此强大的力量吗……

不……并不是玉帝灵体化了。

倒不如说，这家伙原本就是灵体！

感受着从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这种原本应该被称为“恶意”，但是却已经被当作力量本源存在的这种气息，我只想到了一个可能。

真正的玉帝……被这恶灵附体了。

我想起了之前杨莲对我说过的，玉帝突然性情大变的事情。

“原来如此，真正的玉帝早就死了吗？”我喃喃自语着。

如果我猜得没错，这恶灵自然那时起，就一直以玉帝的身份，掌控着天庭，并且在后来引发了这场诸神之战。

而且，还一直以女娲石的力量为目标，不断地想要炼化剩下的女娲石……

这样看来，这恶灵真实的身份，就只有一个……

女娲！

我瞬间明了。

血枫那时曾经和我说起过，尽管女娲在上古时期就已经是一代恶神，但是却从未主动引起战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