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们都不太敢进来。
老太太示意宫女松开搀扶的手,“沈氏呢?”
萧焰蘅依旧灭有站起来恭迎来客的意思,继续坐在那里漫不经心地拭擦宝剑,凤眸中闪着嘲讽,“大清早的,何事找她?”
“有件事,需得问个清楚。”少年代为回答。
“何事??”男人缓缓地抬起眼眸,斜睨着皇帝侄子。
少年朝暖阁的门口望了一眼,高声道:“闲杂人等全部退出去!”
除了几名皇帝贴身侍卫,其他人全部被赶出了庭院。
“皇叔!”少年仰望着挺拔的皇叔,面色凝重,“燕国皇帝,昨夜驾崩了。”
萧焰蘅擦拭寒剑一整晚的动作一僵,顿了顿,倏地抬起头来,并从火炉边霍然而立,“你说什么?燕国皇帝驾崩了?”
“没错!”太皇太后走到火炉边停驻脚步,“宫里刚刚收到燕国礼部的飞鹰传信。”
“死了吗?真的死了?!”一整晚都没有表情的男人,突然莫名想笑,顿时就像仇人死了似的在原地兀自开心,随后竖起手中的那把剑,“这么说,我这剑暂时用不着了么……”
少年闻言不由得浑身一颤。
太皇太后亦是神情一变,“你什么意思?你一大早坐在府中擦拭这么个凶器,竟是为了——”
“沈氏呢?哀家有话问她。”
“她昨夜晕厥过去了,时醒时睡,若是没什么要紧事就不要去打搅她。”
“晕厥啦?传太医来看过了么?”老太太眉眼一惊,不知这些事情为何如此赶巧。
明明昨夜听到从沈澜珠嘴里说出的是所有事都在朝着好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