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存款慢慢地上来,马东悬着的心落了地。
“双马基金”的同伙各忙各的,有一段时间没有好好聚过。这天马东给马莹莹和邵家忠打电话,下了班一起去碧水鱼场新开张的鱼庄吃鱼头煲。
邵家忠近来龙体欠安。
自从“双马基金”成立之后,生意兴隆,财源滚滚,三人有用不完的钱。
邵家忠本来那方面是个怪物,每每酒后明目张胆地想泡马莹莹,都让她巧使小计脱了身。他知难而退,转移方向,从歌厅包了两个颇有姿色的年轻女子,在江州的东郊和西郊分别给她们租了房子,自己往东往西来回跑,织梭一般,乐此不疲。
尽管办公室抽屉里装满各种各样的补品和药物,日日淫乐,身子也逐渐掏空了,连说话都没有底气,变得怪怪的。
五十几岁的人,腰也疼了,眼也花了,头发全白了———但焗得漆黑,一天到晚跑厕所。
身强力壮的老婆知道他的前科,从他怪异的变化中猜出了大概,天天扯开大嗓门骂人。
老骚对付老婆有绝招,他知道老婆见了钱脾气顿时会变好。于是常常在老婆发火时给钱,老婆也常常拿发火来要钱。对他们来说,钱是联合国维和部队,总能抑制硝烟战火。
三人在鱼庄包厢一落座,马莹莹脱了黑色皮衣搭在椅背上,里头薄薄的保暖衣丰胸傲立,晃得邵家忠双眼发直。马莹莹白了他一眼道:“老骚,几日不见,怎么看上去老了那么多。”
邵家忠一惊,自己觉得自从东西两头美女伺候,人生倒转,回到了二十六、七、八,老?从何谈起!
“我老吗?人家都说我太来劲。你说我老,你肯让我试一试?不叫你求饶,我不姓邵!”
“你你这骚货,要不要把我那宠物母狗牵来让你试一试?”
马东见他俩对掐,笑得前仆后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