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一点儿不想浪费自己的机会。
他嘿嘿一笑,手里拿着改锥比着赵洪波的脖子,让赵洪波老实一点。
诚如赵洪波所说,他正是好日子呢,而且虽然是保安,但却真的四体不勤,并不是一个喜欢撸铁的司机的对手,再加上看见改锥,他登时就软了,哪里敢反抗?
于是,这个晚上,赵洪波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当然不是,且不说他是个直男,就说司机平时也没跟那个并无此等经验的男人做过这种事,可想而知现场之惨烈是如何惊人的了。
更何况,赵洪波这个人本来就不是那么足够“强硬”的男人,这一辈子第一次被人“玩”也让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心态崩溃的状态,所以说,赵洪波除了崩溃就是被玩得崩溃,整个人真的是完完全全的三观尽碎不说,就连身体也是彻底的萎了,再也没有想要那种事的心情了——只要想到那种事,他就不可避免的想到自己被一个男人给祸祸了的事儿来……即使,现在他还在被男人“祸祸”。
“祸祸”,书面语:糟蹋。
此时此刻,赵洪波想起了自己跟孙艳秋的第一次。
那时候就属于是半推半就——男人嘛,对“半推半就”的解释就是“完全同意”。但是,其实他们心里清楚得很,这玩意才不是真的完全同意。
赵洪波想起来自己当时是各种各样的劝说,他说孙艳秋父母重男轻女不会爱她,他们对她的感情就像是投资,而他不一样,他就爱她得很,但是他不能一直一直的无条件的爱她,他得知道她也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