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唯一可以信任的亲人,只剩下母亲。
母亲偶尔会拥抱他,给他力量。
偶尔也会发了狠打他,把他当萧烁恨不能置他于死地。
“我当时啊,差一点就熬不过,想和我的母亲同归于尽了。”萧承彦带着笑对姜繁夕说,“这样的我,你敢靠近吗?”
他的眼里没有一丝笑意,黑沉沉的瞳仁深不见底。
“为什么不敢?我胆子那么大。”姜繁夕勾着萧承彦的脖子,姣好的面容上满是笑意,可眼中却泛着酸楚的水光。
她的态度很坚定,从未有过动摇。
她不希望他从她的表情中看到太多犹豫,他犹豫着站在原地没有靠近她,不就是因为害怕她转身离开,他空欢喜一场吗?
“不怕我哪天疯了吗?”
“当我不知道这方面的知识吗?几率又不大,你少吓唬我。”她咬了一下他的喉结,颇为不满。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颇为性感。
“那也是有可能的。”
“病了就带你去治疗呗,我当多大事,一直推开我……”她又咬了咬他的嘴唇,牙齿没多用力,在他的唇上留下酥麻的痒意。
萧承彦看着她轻松的神色:“我最后问你一次,是我了吗?”
“是你了,就你了,只有你。”姜繁夕肯定地回答。
“答应了,就不能离开了。”他收紧了手臂,将人环住。
姜繁夕的腰被勒得疼,她想了想还是主动地往他腿上坐着,还抓着他的手手把手摆好姿势,好让自己在他的怀中更为舒坦。
这是很适合接吻的姿势。
“虽然想体验一把让你追妻火葬场的快乐,但谁让我那么甜呢?”
她仰起头,亲上他的唇,宛如把自己变成祭品献祭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