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繁夕道:“让他们进来。”

南宫罪没戴上面具,看向进来的两人。

流泽不管看多少次南宫罪的脸,都觉得冲击力十足。

是和殿下旗鼓相当的美貌。

“你们这是怎么了?穷到要穿破衣服了?”

姜繁夕瞥眼瞧见二人的衣服,都缝了针线,而且看样子缝衣服的人针线活还不是很好。

看着,便有种粗制滥造的感觉。

流泽嘿嘿地笑了笑:“这不是割袍断义吗?义没断,我就又给缝上去了。”

傅忧云无奈扶额。

流泽一个大男人还为此学了针线活,他不穿好像太不给面子了。

“哈哈哈……”姜繁夕因流泽的骚操作笑得花枝乱颤。

流泽问:“南宫兄,我们出去切磋切磋武艺?”

每次南宫兄见到忧云,都奇奇怪怪的,还是把人支走比较好。

南宫罪瞥了眼一旁面色波澜不惊的傅忧云,道:“好啊,我们去切磋。”

“那正好,忧云有话想和殿下说。”流泽上前想把手搭在南宫罪的肩膀上。

南宫罪把面具一戴,而后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发簪。

“你这发簪还挺有趣。”流泽看到簪子上的鱼,感觉挺有意思。

他平素不是一个注意细节的人,要不是南宫罪特意宝贝地摸了摸发簪,他都不会注意到。

“这簪子是小夕亲自雕刻后送我的,在分别的日子里,我一直用这玉簪。见了面后发现,小夕也一直用着我送她的木簪。虽只是宫外小摊上买的原料,材质并不好,但情意无价。”南宫罪饶有深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