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房低着头,悄悄看了眼楚央挺拔的后背。
她在心中祈祷,夫人和少爷可千万不要吵架。
“少爷,这信……我们要不要先拆开看看?”小竹子说,“若是这男子存心想要把夫人勾走,那我们就想办法,让这人再也无法找夫人。明知道您和夫人成亲了,这种人还写信过来,居心叵测!”
楚央沉默着,一时没有给出答案。
但凡想到姜繁夕可能和别人有过去,他的身上就有掩饰不住的戾气。
“罢了,这信我会交给她。”楚央挣扎许久后,说出了自己的选择。
小竹子挠了挠头:“可若是她不给你看……”
还和别人藕断丝连。
你们多半要吵架啊。
“若我拆她的信,是我不对。她是我的妻,无法对我坦诚,是她不对。”楚央按捺着自己的情绪,“把信给我。”
小竹子把信给楚央后,就见楚央回了房。
房门关上,小竹子站在门外,竖着耳朵听。
他祈祷着,希望两人不要一言不合吵架。
“你的信。”楚央把信给姜繁夕。
姜繁夕揭开了信的封蜡,一撮头发从里面掉出来。
楚央一看,下颌收紧,掩饰性地拿起茶壶倒茶。
发丝一般都用来当定情的信物。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发丝对他们来说十分重要。
姜繁夕一目十行把信看完,又递给楚央看。
楚央飞速看完。
这封信的内容,大概就是有个是姜繁夕的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