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皇，你们鲛人当中，是不是有一个被渔女抛弃了的人鱼？”赤灼询问。

鲛皇道：“是。”

“原来传说是真的。”赤灼问，“他也在这里？我想见见他。”

鲛皇垂眸，神色难掩悲伤：“他不在了。得不到恋人真心的鲛人，大多是活不下去的。”

“你们也太脆弱了……”赤灼话说到一半，又被方午捂住了嘴。

方午歉疚地朝着鲛皇道：“对不住，我大师兄人就这样，他没有恶意。”

鲛皇摇摇头，道：“无事。”

赤灼憋闷，但也没再说下去。

云乐清把附近的鲛人都看了个遍，发现尾巴最好看地还是她的师尊，还有鲛皇的鱼尾。

他们的鱼尾风格不同，但鳞片上的光泽都颇为漂亮。

“小夕，这个给你。”鲛皇从一个蚌壳中，拿出了一枚蓝色的水珠。

水珠中水元素浓郁，非常适合姜繁夕修炼。

“谢谢。”楚洛从帮姜繁夕接过蓝色珠子，然后从须弥戒中拿出了一灵石给鲛皇。

他更希望等价交易，而不是让姜繁夕欠鲛皇的人情。

鲛皇挑了挑眉头，从楚洛的手里拿过灵石。

他看出来了，楚洛对姜繁夕的独占欲很强。

有楚洛在，即便是姜繁夕的三个徒儿，都不敢靠姜繁夕太近。

“你要试试当鲛人的感觉吗？”鲛皇见云乐清一直在看周围的鲛人，便问。

云乐清稀奇道：“可以吗？”

鲛皇说：“有药物可以给你们服用，你们服用后，一个时辰之内与鲛人无异，可在水下自由呼吸。”

“鱼尾是随机的吗？”云乐清询问。

鲛皇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