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立即给两个报事人一人塞了一个荷包:“两位官爷买碗酒水喝。”

报事人掂了掂,笑眯眯的收进袖子里,又道了一声贺:“顾举人出类拔萃,博学多才,是咱们县里几十年来出的解元,来年春闱必定会金榜题名!咱们等着顾举人衣锦还乡。”

顾母听着一高兴,又掏出一把银子,分别塞给两个报事人:“借官爷的吉言,二位吃碗粗茶。”

报事人接过苏晚递来的茶,喝了一碗,便告辞离开。

这个时候,顾家挤满了人的。因为这是几十年来,杏花村才出来一个举人,更何况还是县里的解元,他们向顾淮之道了贺,帮忙一起挂灯结彩,送上自己的贺礼。

“顾大郎,你可真厉害,考中了解元!如果不是你身体不好,说不准如今都做大官了!”

“好饭不怕迟,顾大郎现在中举,来年中一个状元回来!”

“顾大郎院试案首,乡试解元,春闱再中状元,便是连中三元,这别说是咱们杏花村头一份,在整个大周都很难得。”

“就是,亏得老宋家还跟顾大郎攀比,小命都搭进去了。”

族长媳妇拽着妇人的袖子:“这大喜事,别提这一家子,晦气。”

大家纷纷祝贺顾淮之来年考中一个状元。

顾淮之一一回礼道谢。

苏晚摆上点心瓜果盘子,请道贺的人吃茶,然后进厨房帮顾母一起做饭。

“晚晚,淮之中了举人,还是第一名,咱们家要开贺三天,你得辛苦几日。”顾母一边利落的切菜,一边同苏晚说道:“我这里还剩下一些钱,咱们雇几个乡邻帮忙做宴席?”

“行。”苏晚正有这个打算,她了解过,客人不管何时来,不拘吃什么,都要摆上一桌酒席,就靠他们几个人,三天下来,都得累垮了。“问乡邻们借几张桌子,给一个红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