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玖是顾家的人，所以知道？

以他所知，顾玖跟顾家早就闹翻了，不可能会知道。

那么……

顾玖勾唇，“你不也认识我？”

唐宁眸色暗垂，“我记得你，是在暮城第一医院，你从急症室出来，而我母亲……”

“在急症室抢救。”

顾玖更加不觉得意外，扬了扬嘴角，“你想要亲自证实点什么。”

“所以，你在跟踪我。”

唐宁，从暮城第一医院的那第一次见面，她便知道，这孩子不是普通人。

即使伪装的很弱小，但他那一双眼睛清明如镜，已经出卖了他。

再者。

她想要唐宁的所有资料，那简直易如反掌。

唐宁从小过目不忘的本领、高超的黑客技术……

想必，也早就调查了她一番。

或许因为调查无果，才想到了跟踪！！！

唐宁的自信，在顾玖面前碎了一地。

此刻，站在顾玖面前，感觉自己就像身上没有穿衣服那样，身上所有的缺点全被看的一清二楚。

唐宁握紧了拳头，“我不相信我妈妈会杀害你妈妈，更不相信她会买凶杀你。”

眸色微微暗沉了一下。

闪过一丝隐忍下的难受。

“妈妈是一个很温柔善良的人，我不相信，她……”几经艰难下才说出来：“会干出这么残忍的事。”

记忆里的妈妈，对他真的很好很温柔。

虽然，他知道妈妈的事业心很强，也一直不愿意服输。

但始终不愿意相信，对他温柔的妈妈会是一个恶毒的杀人凶手。

“结果是，她杀人了。”顾玖冰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