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玖说她疯了。

那就是疯了。

就算没有疯，那也得疯。

顾悦瑶惊慌的哭了起来。

她嘴里念念有词的不再是：“我是公主。”而是：“我没疯，我不是疯子。”

“薄少，你知道的，我不是疯子。”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薄时琛身上。

薄时琛声音凉凉，“玖儿说你疯了，那你就疯了。”

顾悦瑶一怔，失魂的瘫坐在地上。

接着，又发了疯的指着顾玖，“顾玖，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你没有权利这样对我。”

“我没疯，你们凭什么说我疯了。”

顾玖回头，缓缓的说道：“难道不是你顾悦瑶……”

“一心想要求疯？”

“而我只是成全了你的心愿罢了。”

顾悦瑶对上顾玖那一双恶魔的双眼，心里的寒意越发的浓烈了。

“好好的享受吧，你还能活下去的机会……”顾玖冷声说道。

上一世顾悦瑶对她无尽的折磨，对阿琛的残忍杀害。

这一世又怎能轻易让顾悦瑶死？

如今当然是让顾悦瑶好好的活着，面对那些无数真正的疯子。

每天内心都在害怕挣扎恐慌中度过，才是对对顾悦瑶来说最好的惩罚。

人啊。

有时候就是想疯，却疯不得的时候，最为煎熬。

顾悦瑶因为害怕而睁大了双眼。

因为恐慌而双眼布满了血丝。

“顾玖，你是恶魔，恶魔！！！”顾悦瑶惊恐的嘶吼着。

“你不得好死，我要杀了你。”

顾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