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轩有些不知道要怎么形容，有些困窘，“就是，有些东西，你明明知道有可能会是不好的结果，却还是忍不住的想要继续？”

沛城的几天里，这样的感觉越发的明显了。

甚至会有一股冲动，不顾一切。

“有可能……”

顾玖咀嚼了下这几个字，随即笑着说道，“既然是有可能，说明还是不确定，也是存在肯定的。”

陆子轩愣了下。

显然，他没想到这个解释。

“可，不好的结果是九一开呢？”

“就算是9.9比0.1开，那还是有0.1啊！”顾玖一副理所当然。

在顾玖的字典里，没有绝对的好，也没有绝对的不好。

结果全都取决于自己。

陆子轩皱眉，“0.1的几率也太低了吧？”

“嗯，低是低了点儿。”

“可谁知道，最后是哪个笑到最后……”

“你说是吧？”顾玖嘴角的笑里，隐匿了一丝狡黠。

这样的自信是与生俱来的，好似刻在了骨子里。

陆子轩耷拉了肩膀，还是愁眉苦脸，“可有些东西，不敢赌。”

一旦赌了，会上瘾。

一旦上瘾，赌输了就会难受，甚至会失去他一辈子不想失去的。

赌输了的这样的结果，陆子轩还没有心理准备去接受。

莫奕……

“子轩，你有没有想过，很多问题看着复杂，其实啊，特别简单。”

顾玖拿了个粉红色的马卡龙。

“比如啊，马卡龙这么多种颜色，你不知道要选择哪个，可最后，不管哪个，它的味道都是齁甜齁甜的。”

“只要你喜欢吃，就可以了啊。”

“……”

陆子轩嘴角微抽，莫名觉得，三嫂怎么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