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斯年说元沥这个人，是陆湛的耳目。

是真的耳朵和眼睛。

“自从陆湛受伤之后，工作层面一直都是元沥在帮忙，我这种脑子，也不配商战。”

沈曼曼僵了一下。

似乎想起什么。

这位大影帝的经商史，可以说相当精彩，做什么生意，都遇见不同品种的骗子。

要说谁最有实力说这句话，非江斯年莫属了。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啊。”沈曼曼笑了一下，“听我一句劝，不要再去碰投资。”

“……”

江斯年黑了脸，尴尬的不行。

“毕竟你这百分百遇见骗子的概率，史上再找不出第二个。”

“你知道？”江斯年咬牙，那些事情，他可以藏得好好地，江斯年攥紧拳头。

一定是陆湛。

没想到啊，这厮居然把自己的黑历史说出去。

“你别紧张，不是陆湛说的。”沈曼曼解释道，“这种事情，不想知道，都能传开。”

“咳咳。”江斯年端坐着，缓解一下尴尬。

“不过这个元沥，是谁啊？”

沈曼曼有些懵了，书里对这个男人的描写不多，但能得到陆湛的信任，一定是个极其厉害的人。

沈曼曼在跟江斯年打听。

除了这人嘴里能听到一些关于元沥的实话之外，旁人也不可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