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斯年没来得及，要不然，他也会替陆湛挡的。

“血都溅在我的脸上了。”江斯年形容道，“当时，想要趁着陆湛沉寂，要他命的人很多，但那一次之后，陆湛就走出来了。”

重新振作起来的陆湛，比之前手段更加的狠。

也慢慢坐稳了临城的位子。

沈曼曼嘟囔一声：“有够狗血啊。”

“什么？”江斯年没听到她的小声嘀咕，问了一句。

沈曼曼摆摆手：“没什么，还真是兄弟情深。”

沈曼曼现在完全将两幅面孔，运用的尤其熟练。

毕竟元沥这个人，在她这里是存疑的。

尤其这些桥段，都太化了。

虽然这本来就是，可她看起来就是怪怪的。

“反正元沥就是依照陆湛的意思办事儿。”

“昂。”沈曼曼点点头，“明白了，难怪呢，眼睛受伤了，还能一如既往的坐稳这个位子。”

江斯年看着沈曼曼沉思的模样。

他打量着这个女人。

其实江斯年也不明白，沈曼曼跟陆湛是不是真的如同外界传闻那样，都是为了利益。

但这段时间的相处，让江斯年对沈曼曼改观不少。

“我呢，真心拿你当朋友。”

“？”

沈曼曼拧着眉头，这就是朋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