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就是这样。

沈欢颜张合了嘴巴，她僵在原地，如果她是私生女。

“他连个名分都不愿意给你，都不敢对外说你是他的女儿呢。”沈曼曼笑了，攻心为上。

这点儿手段，她还是会的。

果然，这些话，尤其奏效。

三两下，就把想要来离间她跟陆湛的沈欢颜弄得崩溃了。

“还有，你那个母亲下落不明，你知道她这些年，在什么地方吗？不去问个清楚？”

沈欢颜失魂落魄的走了。

她径直朝着沈父的书房走去。

沈曼曼看着那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不堪一击。

果然啊，挑拨离间，是这个世上最好用的手段了。

沈欢颜找到沈父的时候，男人正站在一幅画下发呆。

见沈欢颜进来。

“怎么了？”沈父当即关心的问道。

“我知道，您自小让我把您当成父亲，可对外说是故人之女，我想问问你，我与您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沈欢颜的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攥着一样。

其实小的时候，也怀疑过好几次，但是那些怀疑都没有持续到最后。

毕竟沈欢颜从小到大都在想着，怎么夺走沈曼曼的风头。

以至于没有什么耐心去思考这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