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些声音，全部都抓着他的心脏，那么的让他痛苦。

暖暖临死的时候，还笑着对他说话。

只是说了什么，陆湛想不起来了，他的脑海之中混沌一片，眼前慢慢的变得模糊起来。

一切似乎还在昨日。

陆湛每每想起那天的事情，都会陷入一种自我责怪的境地之中，像是被梦魇缠绕了一样。

……

沈曼曼根本不知道，陆湛的亲生父母找到了他。

她回来的时候，陆湛还在公司。

沈曼曼有些无聊，在书房找东西的时候，摸到了书架上一排不算新的书。

她愣了一下，随即便看到了那张照片。

是暖暖？

沈曼曼下意识这样反应，但她没有见过暖暖，不知道她长得什么样子。

其实在书里的很多人，沈曼曼都没有见过，只是觉着有的时候，书本描写和现实差距太大。

但暖暖跟她的名字一样，如阳光一般，暖入人心。

沈曼曼没有了解过暖暖的情况，但看到照片的时候，她的心底，多少有些动摇了。

她给陆夫人打了个电话，那个女人之前从她这儿拿走一大笔钱。

后面又找了沈曼曼一趟。

相同的，沈曼曼给了钱，陆夫人才将联系方式一直留在手里。

“你说暖暖啊。”陆夫人本来在喝酒，一下子清醒了。

那是她唯一的女儿啊。

“怎么突然问起我的女儿了？”陆夫人深呼吸一口气，“是因为阿湛吧？”

她现在不在陆家，跟沈曼曼也没有什么对立，说话的时候，根本没有半点顾虑和隔阂。

“嗯。”沈曼曼好奇的很，“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让暖暖成了阿湛一辈子的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