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门上看了她半天,实在没从她脸上看出一点杀意,更找不到和那些厉鬼一般的煞气:你根本不想杀我吧。
你是除了那个髙人之外第一个没被我骗到的人误。容霁再次耸了耸肩,她一抹脸,又恢复了本来的样子:我跟你讲的那个故事除了我没死之外都是真的,那个富豪为了让我姐姐相信她很美,特地把她血缘关系最近的妹妹也弄成那个鬼样子。
我想起在地下室时看见的那个泡在血池的女人:你姐姐的尸体可能就在这个医院
容霁大摇大摆地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立刻接话道:不可能!她的身体是我亲手烧掉的!
在我关爱智障的目光之下,容霁欲言又止,似乎话都到嘴边了,可最后还是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只看了看表:再等等,我们很快就可以进去了。
她给我看了看自己埋藏在皮肤中,几乎蔓延整个手臂的黑色丝线:你什么都别问,我受过诅咒,不能说的。
五分钟后,我们两个身后甩着一群妖魔鬼怪,还有一窝守在前面,垃圾处理站的那个白脸人和推着铁推车的护士笑嘻嘻地站在我们俩的前方,就等着我们自投罗网。
我一张嘴就吃进一大口风:我们一定要这样玩命吗!
容霁就快跑不动了,上气不接下气地回道:只有沟通生与死的桥梁才能魂魄离体,不然呢!
终于,当我拿出铜镜照向自己的时候,发现我和容霁都照不到了。
魂魄离体就这样?我摸了摸自己的手臂,想拿出手机对着屏幕照,却发现自己压根不能出现在屏幕里。
魂魄离体之后,这所医院在我眼里的样子就变了,既不是进来时废弃的模样,也不是鬼怪横行,这似乎才是这所医院最初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