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撞邪的一种。
没想到碰上这样不知所畏,不上道的人,张口就敢胡咧咧。
萧清儿说的没错,纸人肯定给跑车里的人下了诅咒。但算不得什么大事儿,被这些纸人诅咒,顶多做个噩梦,体虚生病一场。
我说道:“这就是命中注定,是福是祸还未可知。”
搭了两句,不再提这个话,准备接亲了。
“起轿!”
我喝唱一句,啧呐声就跟着响起,飘荡在四野,传的老远。
纸人王阳跨上髙头大马,手捧嫁衣,一马当前走进马路旁边的草林子,后面跟着纸人抬轿,浩浩荡荡的跟着。
“跟进去。”
我说道,一人分了张巴掌大的纸人,让他们贴身放好,假装迎亲的队伍。郑瀚海就不需要了,他本来就是鬼,凑热闹也没什么。
纸人纸马一晃两三步,脚不着地,走路轻飘,我们下草林子的时候,已经走出十几二十米。
我们赶紧跟上。
啧呐声传的远,百来步以后,纸人纸马的前方也响起了喜乐,黑乎乎的夜幕里点燃一盏盏火光,仿佛有人逐一点亮。
“大师,好像是个村子。”
王阳可能已经麻木了,害怕归害怕,说话利索了不少。他看到远方的灯火,说道
郑瀚海走过来,拍了拍王阳说道:“看得见我吧,应该看得见,贴了纸人的。我告诉你啊,那不是村子,却是你家新娘子出嫁的地方。”
王阳不说话了,缩紧肩头,假装自己不存在,惹的郑瀚海哈哈笑。
郑瀚海说的没错,那里就是纸人纸马迎娶新娘子的地方。
“这是谁提前打了招呼?”萧清儿说道,“不太平啊。”
看前面的动静,怕是有点难办了。
“进去看看吧。”
纸人纸马到了村口,村口放了一串鞭炮,有个老头迎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