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就是这样，不光别人好奇，连ale自己都满心好奇，这个晚上发生的事情越来越不可思议。

除此之外，其实更多的是恐惧，越是一切顺利，越是不可思议，ale就越是担心和恐惧，她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帮自己，不知道对方最后想要的是什么。

等到她终于看完合同，这样的恐惧开始无数倍的增长。

这是一份几乎没有任何约束的合同。也就是说，ale几乎是只受公司的支持和服务，而不受任何约束，一切推广、商演、包括专辑、演唱会等等，她都可以自主决定。

而公司给予的支持力度和规格，几乎可以媲美天宜的那些一线巨星。

天宜提供的这份合约，其实是许庭生和天宜的人共同讨论的结果，他要给ale一种最自由的状态。如果她想唱，可以按自己的心意去唱，如果她不想唱，没有人可以约束她……

她可以随时消失，随时归来。

许庭生在设计这份合约的时候，脑海里想到的是两个人，两种状态，一是类似陈绮贞的那种状态，二是近似王菲后期的状态。

这一刻，如果没有那份恐惧，ale发现自己其实很心动。

曾经她以为自己去做这些，只是因为许庭生，为了和他并肩而行。

然后，她丢掉了自己，丢掉了ale。

现在，桌面上的两份合约让她仿佛看到了另一个自己，另一个ale。而这样的一个ale，是她自己欣赏和喜欢的。

人如果可以欣赏并喜欢自己，其实是一种最美好和幸福的状态。

这一刻，ale听见了自己内心的声音。

第237章 一定是个又胖又秃的老头

如果不是因为那份恐惧，ale知道自己一定会选择签下这份合同，她相信许庭生一定也会喜欢这样的一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