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诚?”
“没。”
这也就是没结婚,要是结婚了,谭青灵得上去挠死黄亚明。
“你呀,就是太老实”,谭青灵故作感慨说,“有时候可能许庭生事忙,忘了替你考虑,你自己也要提的。不然真白忙了。付诚还知道分了一笔钱,要了套房子呢。”
其实付诚的那笔钱,来自当初的彩铃分成,应该算是他自己赚的。
而房子,是他用其中一部分钱买的,许庭生打了折而已。
此外,他更没有参与许庭生的任何生意,没占一点股份。
黄亚明懒得跟谭青灵解释这些,指着自己,然后有些阴冷的笑了笑,说:“我老实?我们几个里,最坑最黑就是我了,知道吗?当年你跟我分手,我糟蹋了他们多少钱你知道吗?只有他们管我,你知道吗?”
黄亚明提了当初那事,谭青灵最担心的事。她只好暂时忍了,没再说话。
隔一天,人在酒吧,谭青灵旁敲侧击,从谭耀口里知道了明耀酒吧的股份情况。黄亚明只有30,许庭生还是大头,有45……
“盛海的酒吧还没建起来,并州的那座煤矿,也还没真的到手……就算到手了,黄亚明也未必占多少股份。真按这么算的话,要是不看潜力,黄亚明的资产……其实也就三五百万?!”
其实这年头三五百万也不是小钱,明耀酒吧更是日进斗金,这已经比她曾经攀上的那个小老板好不少了,更可况,谁都能看出来黄亚明未来的潜力。
可是,谭青灵的胃口,更早已经不是当初了。
先前把黄亚明的情况估计得太好,算完这笔账,谭青灵整个人彻底不痛快了。随之而来,她对许庭生的怨念也越来越重。
“并州那个矿,以后是记在咱们名下吧?”当晚,谭青灵又“随口”问了一句。
“嗯,这些,他们不碰。全记我名下。”黄亚明喝得有点晕,随口回答。
谭青灵的心情终于灿烂了,那可是一座矿啊,她亲眼看到的。这两年煤老板暴富,挥金如土的事迹,她也听说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