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桥已走近了,青岚不想与这个打伤叶淮的人说话打招呼,于是一转身就回了房门,啪得关上了门。
白溪桥一笑,心道这三人可有意思,主子病弱,两仆一个呆一个凶,将来去到元京日子恐怕要比他们还难过了。
白溪桥很快敲响了祁霄的房门,宗盛出来应门:“嘘,爷在休息。”
“他还难受呢?”
“嗯。”
“可有药能压一压这晕船的?”
“有是有,但那药汤爷喝了就吐出来,更不好受。”
“哎……”白溪桥大叹一声,往屋里走,一边念叨,“这小子平时上蹿下跳一副能把天捅破的样子,怎么一到船上就成了一滩烂泥了呢。”
“你说谁烂泥!”祁霄眼皮都没抬,皱着眉骂骂咧咧了一句。
“你瞧你现在这样子,活像是酒缸里泡了三天,醉的稀里糊涂,莫说走个直线,是站都站不起来了吧。”
白溪桥说着话就要坐到祁霄身边,祁霄一抬脚就踹在他屁股上:“滚蛋滚蛋。”
“师兄你也敢踢,胆子不小啊,是想挨揍了呢?!”
“你现在是我的亲卫,不想死在元京就从今天开始谨言慎行吧。”
白溪桥一愣,转头看向宗盛,点了点祁霄,小声道:“看来真是难受得厉害啊,脾气都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