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脑子里想着是不是要提醒大哥一声。
“你干嘛去。”傅香香见她心神不宁,没看一会又要走问了一句。
“我上楼睡觉去。”陆菲兴趣不高。
傅香香看了她一眼,磕着瓜子:“菲菲,我怎么觉得你心思不对,自从你听到金瑶出事之后,就一直不太状态,你这是在担心她?”
“谁担心她了,我只是在想向南哥。”陆菲肯定不会承认:“妈,我上去了,你自己看吧。”
“我跟你说,这个金瑶让你受了那么大笑话,你不担心她是对的。”傅香香后面又说了句什么,陆菲没有听到。
她回到房间,栓好门,然后用房间里的电话要拨大哥的电话,拨到一半又停下。
陆菲,你这是在干嘛,你要救自己的情敌吗?如果她消失了,不是更好。
如果金瑶消失了,向南哥就是自己一个人的,再也没有人可以跟你抢。
另一个声音又说,陆菲,医者父母心,你怎么可以见死不救。
陆菲在两种声音的交替下,放下话筒,躺到床上用被子蒙住脑袋,重复着一个想法:金瑶的事与自己无关,对方是死是活也与自己无关。
……
席向南到达顶层时,顶层静悄悄的。
正要推开一间房门,一个女生偷偷摸摸的从里头走出来。
席向南看着出来的人,心中一喜,轻唤:“媳妇。”
金瑶转过身,眼中带着害怕与彷徨,她看着席向南,蹲到地上抱住脑袋:“不要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