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苰觉得燕飞扬的话全是漏洞,但温苰这种又正经又有三观的人,一时却找不到驳斥对方的话。

“那照你这么说,我妹妹就是在做梦了?”

温苰死死瞪着燕飞扬,又好气又好笑,尤其看到对方的架势,更是气的不打一处来。

“可以这么说。”燕飞扬一顿,继而换了个说法:“或者,深度催眠更贴切。”

“你说错了,我妹妹不是被人催眠,那么多催眠大师都测试过了,根本不是你说的这样。”

温苰冷冰冰地说道,周身散发出阵阵寒意,眼睛微微一眯,视线从头至尾没有离开过燕飞扬。

“嗯,我也没说她是被人催眠的。”

燕飞扬的神情丝毫未变,平静地说道。

“那你还!”

温苰控制不住内心翻腾的怒火,声音瞬间高了八度。

“她是被自己催眠了。”

燕飞扬也不甚在意,语气淡淡地解释着。

“什么!”

这回是贺兰娜的声音,她在一边听着燕飞扬和温苰一来一往,针锋相对,完全插不上嘴,听到这里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不可能!一个人怎么可能自己给自己催眠?”

温苰没有管贺兰娜,而是指着燕飞扬大喝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