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副模样,哪还有过去趾高气昂的影子?被人欺凌连普通人的还手能力都没有,我不由怀疑夜半哭声这件事到底和他有没有关系。
等我赶到那个小胡同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围在那里看人脑。
因为有人报了120,所以救护人员将陈阳抬上了担架,推进了撤离,奔往最近的一家医院救治。
我急忙招手拦车,大喊道:“等一下,等我一下。”
护士戴着口罩严肃的看着我:“你是病人什么人?”
我灵机一动,张口就答:“我是他哥。”
护士点头:“那你上来吧,一会到医院,你去前台填表挂号,顺便交出车费。”
我:“……”
拉姆齐出来放风的时间就要结束了,我怕她在公众场合消失引起惶恐,所以我把她领导了男厕所……
男厕所内正在小解的几个人看到一个黑妞跟着我进来,顿时倒吸了一口气,慌乱的提裤子。
我摇了摇头,直接将拉姆齐塞进了一个坑位,关上门后我道:“拜拜,下次再见。”
话落,我转身出了男卫生间。
过后会不会有人好奇心膨胀,等着拉姆齐从里走出来,那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很无辜的替陈阳交了一千多块的治疗费,使得我一阵肉疼。
去病房看他的时候,脑袋已经被大夫包成了粽子,还没苏醒。
我看着诊断结果是脑震荡,轻微脑积水,鼻梁骨断裂,肋骨断裂,手骨断裂……
呃,好像伤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