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机构里也是有管辖制度的。

我们三个一路升至九层,直接奔着九层最大的一间包房走去。

我们刚拐个弯,我就见一个男人的身影和一个妖娆的女人的背影进了安全楼道内。

正在我纳闷之时,杜雷已经一脚踹开了包房大门。

震耳欲聋的音乐立刻随着紧闭的房门宣泄出来,室内是缭绕的烟雾朦胧着一群被欲望腐蚀的男男女女,丑陋之态让人厌恶。

发现我们闯进来,里面的人立刻受惊的站起来,或慌忙藏着什么东西,或急忙扯拽不整的衣衫。

神情变幻莫测间,有人发现不对,指着我们喝道:“不是条子,你们是干什么的?”

我们哪有空回答他们的疑问,扫了一圈屋内,不见那个吴姓男人。

杜雷随手抓了一个女的喝道:“姓吴的在那里?”

“什么,什么姓吴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放开我!”那女的吓的使劲挣扎。

而我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

“不好!”我后知后觉的大叫一声。

杜雷和鲤鱼立即看向我:“怎么了?”

“那人,刚才在咱们进来的时候跑了!”我话落拔腿就朝外面追去。

杜雷和鲤鱼随后跟上,丢下一屋子醉生梦死的人呆呆的看着我们离开。

我当先冲进了楼道里,隐约听到前方焦急的脚步声在空荡的楼道里回荡。